文章的和心是主题思想,不管是采用咖一种体裁,其最终日的,都是为了主题的表达。因此,无论是材料的搜集,还是语言的选用,都必须紧紧围绕这个目的;文章的整体构思、文章结构的确定也应如此。
司马迁的《李将军列传》(见《史记》第109卷)记述了飞将军李广的英勇一生,对其屡建奇功而不能得到统治者的赏识、最终含愤自杀的悲惨结局,表达了无限的惋惜与同情,从研批判了汉朝统治者赏罚不明、刻薄少恩、妒贤嫉能、任人唯亲的政策。围绕这一主题,文章一开始就借汉文帝的口说:“惜乎,子不遇时,如今于当高帝时,万户侯岂足道哉!”文章采用了顺叙的方式,但并没有平铺直叙,而是重点描写李广的英勇善战和他建立的赫赫战功,并把李广与他的族弟李蔡作了鲜明对比。李蔡才能只有巾下水平,所获战功也远不如李广,却被封为乐安侯,而李广奋战一生,不但得不到封侯拜相的机会,最终还要被无辜治罪。结尾的“太史公曰”,更突出了全文的中心思想。
鲁迅的杂文名篇《灯下漫笔》,以随笔的形式解剖中国历史、进行文明批评,全文分为上下两篇。上篇从民族心理的剖析入手、重审视中国的历史,尖锐地指出:对于被压迫被奴役的民众来说,中国的历史只不过是“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”和“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
代”两种时代的交替与循环;下篇从传统文明的剖析着笔,激烈抨击了当时中国社会的现状,愤怒地指出:“所谓中国的文明者,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撞宴。所谓中回者,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内的继宴的厨房。”为了表达主题,鲁迅对上下两篇都采用了先从某件具体事情入笔,引发感想、切人论题,然后围绕中心题旨,引用大显现实事例、历史学实和文献材料作为论据;联想丰富、纵笔而谈、由表及里、层层剥笋,最后推出结论的结构形式。
刘腮曾说过这样的话:“儿大体文章,贵多杖派,整派者依源,理枝者循干。是以附辞会义,务总纲领,驱万远于同归,贞百虑于一致,使众四旦繁,而大倾童之乖,群言显多爪元拌丝之乱。扶阳而出条,顺阴顺藏迹,首尾周密,表里一体,此附会之术也。”刘加这足强调的是,无论写多么复杂的文章,只要抓住主题忍想,以主题为中心来安排结构,就能佼文章上下连贯、条理一致。